Casanova

只够我病十九天

脑洞。好茶组。故弄玄虚。

那日给老佛爷画像的是个美国女画家。

宫外最后一个跟他见面的是英国大使亚瑟,他亲切地笑着,就像是谈论天气似的开口:“紧张吗?去见那个比九五之尊更可怕的女人?”

女画家笑了笑,脸上的斑也有些可爱:“紧张啊,但我也想见见这位中国美女。”


他们低笑着,以为我听不懂。我的英语确实一般,但模模糊糊地还是听明白了。不是很开心,便派人礼貌地催上一催。


女画家进去了,亚瑟和我站在一起,眉头略微舒展:“她说的没错,那的确是位难得的美女。她的手像和田玉,一立一座的姿态都透着无与伦比的修养。”


“柯克兰先生这话说的,不是很恭敬。”


他瞅着我笑,身上的军装一尘不染,黄金色的流速扎眼极了:“怎么?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,却不过是个女人。”


我的声音可能有些尖锐:“柯克兰先生,听说您是个赫赫有名的中国通,看起来不尽然。”


“怎么?”


“您来中国,礼仪之邦的意味没体会到,只弄了些最不入流的故弄玄虚。”


他笑了,像是十分开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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