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sanova

只够我病十九天

脑洞。西仏。只此一天。

有时候,在黄昏,自顶楼某个房间传来

笛声,

吹笛者倚著窗牖,

而窗口大朵郁金香。

此刻你若不爱我,我也不会在意。


——茨维塔耶娃《我想和你一起生活》


“只此一天。”他坐在中央车站里那张最孤独的长椅的一端,随意地翻着报纸,“我想听你说,你爱我。”


我沉默地坐在另一端,几乎是正襟危坐,表情僵硬地凝视前方。车站禁烟,像我一样的人都苍白着脸,匆匆地向外走去。


“说真的,这不是什么难事。”他低声说话的样子像月光下浅眠的吉他,“你多么擅长骗人啊。”


我不是,我想着,无意识地夹起了烟。他今天太缠人了,我并不擅长应对。


长长的鸣笛声响起,玻璃顶上的阳光只眷顾独自一人的旅客,好让他们更悲惨一些。我终于又收起了烟,开口:“你知道,我每天都会来车站坐着,却没买过一张车票。”


他笑了,好像吉他忽然在晨光中苏醒过来。我看见有人压着帽子飞奔着上火车,忽然想起他写给我的第一封信。那时候我一个人站在站台前,终于还是拆开了信封,里面只有一首小诗。我在扑面的蒸汽中读着,扔掉了车票。


好吧,我说谎了,我买过车票,只此一张。




“……

有时候,在黄昏,自顶楼某个房间传来

笛声,

吹笛者倚著窗牖,

而窗口大朵郁金香。

此刻你若不爱我,我也不会在意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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