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sanova

只够我病十九天

脑洞。老相册。飞翔的孩子们。


飞翔的孩子们

1963年,慕尼黑,Jon Naar摄

 @老相册  看图说话,文笔幼稚,若有不妥,多多担待


回忆起战后独居修养的日子,我总是想起一连串的笑声。

当时我很厌恶生活,每天都躲在阁楼里,郁郁不得志。邻居们人很好,即便心里将我当作怪人,也没有自作主张地来干扰我的生活。所以大多数时候,都是我一个人在阴影中沉默,听着庭院中孩童们玩耍的笑声。

或高或低的大笑声,尖叫声,奶声奶气的质问,像是水面上不断波动的音调。他们在荡秋千的时候,连风声也化作时日久远的不和谐音与完美和声。这充满孩童的庭院是个美好和谐又过时的交响乐团。

我不仅能听见他们,还能借着那面光秃秃的墙看见他们。我的阁楼里有一面墙上什么也没有,但是天气晴好的时候,阳光以阴影为画笔,尽情涂抹出匪夷所思的画面。于是,我能看见他们的身影投在墙上,使单调化作优雅与和谐,使无生命的变为有生机的。我能看到他们明明紧紧攥着绳子,却又好像没有手臂。他们都在飞翔。

我看了看我空荡荡的袖管。阳光不稀罕画我,所以我面前是一面单调的墙,只留下飞翔的痕迹和梦幻似的笑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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